霍南笙口中的裙子, 是李夕霧送的。
霍以南回回幹起那事兒來食不知味,霍南笙體力不支,兩三個回合便累的睜不開眼。由著霍以南抱她去洗澡, 洗完澡,霍以南轉身去衣帽間給她拿家居服。
衣帽間懸掛家居服的那麵衣櫃牆裏,李夕霧送的裙子和成套的內衣占了三分之二。裙子是真絲麵料, 手感很好,唯一的不足,就是用料節儉。
換個方式來說,該遮的地方,要麽半遮半掩, 要麽索性不遮。穿了比沒穿還要清涼。成套的那種, 還沒有用武之地, 以霍南笙的性子, 是沒法當正經衣服穿的。
其實裙子,也不是霍南笙自動自發穿上的。
她一覺睡醒,才發現霍以南給自己穿了哪種睡衣。
被子一裹, 睡裙儼然將“見不得光”四個字兒, 表達的淋漓盡致。
霍以南的手仿佛裝了雷達,被子底下,摸索的萬分準確。
床單被子發出窸窣聲,一會兒的工夫, 她感受到身前的束縛消失, 纏繞在她蝴蝶骨的綁帶鬆開, 嚇得她瞪大了眼:“……你怎麽解的這麽順手?”
“我綁的, 當然解的順手。”
“就像你,笙笙……”
霍以南眼裏的情緒露骨直白, 黯聲道:“我養的,當然得我自己享用了。”
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像隻蠶蛹。
霍以南把被子抽離出她周身,抽絲剝繭般的,露出來的,是她雪白的肌膚,上麵印著斑斕紅印。
他很克製,克製的不讓她有任何的穿衣困擾。頸部,鎖骨處,沒有任何的印記。
他又毫不收斂,除此之外的所有地方,都停留著他唇印和指印。
而看到她身上的裙子,半遮半掩,比她什麽都不穿,更具衝擊力。
霍以南眼尾泛著異樣興奮的紅。
無端讓霍南笙想到吸血鬼,見到血的刹那,貪念四起,將她含在唇齒間汲取血液,是他的終身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