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這種事, 就是路人覺得無所謂,可以隨意拿來開玩笑,但是當事人覺得一點都不好笑。梁晴看著張揚, 冷臉道:“你再開這種玩笑, 我就翻臉了。”
“抱歉抱歉,是我嘴上沒把住。”張揚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表達歉意。
薛燦陪梁晴下樓喝點東西, 跟她說別為這點事生氣,沒別的意思單純嘴賤而已,梁晴說沒關係,要了杯酒,“說真的,以後有前任在的場合,我也都不想出現。”
梁晴的性格看似很隨和,但說起來話偶爾也真實到讓人覺得挺不客氣。
薛燦覺得她這一年來變了挺多, 豪氣地摟住她的肩膀說:“幹嘛呀這是, 不至於真放心上了吧,誰不被調侃啊?你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 再說了和老程又不是因為原則性問題分道揚鑣。”
“真要有利益牽連,我才不管前任不前任的問題。但現在屬實沒必要。”
薛燦問她:“怎麽沒必要了?”
梁晴說:“我現在結婚了啊,得考慮我丈夫的感受。易地而處,如果他有個前任總是有意無意的出現, 我也沒有那麽大的心。”
薛燦聽了大笑起來,“梁晴,你還是個很會為別人考慮的人, 我以前怎麽不知道呢?”
梁晴也半真半假地開著玩笑道:“我就是個完美的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車見車爆胎好嗎?”
“真是受不了你。”薛燦說:“你真要跟我散夥?我覺得親自過來找你麵子已經很大了,我手底下的那幾個人可沒這個待遇。”
“好了,別給我畫餅了。”她工作這麽多年早就吃噎了,“事業上誰跟誰都是要散夥的,我們還是朋友。”
薛燦於是不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興趣,事業,男人,都是些令人心煩且有向往的東西。
當然,隻是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