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晴看儲旭的狀態, 像課堂上回答不出來問題的小孩子,緊繃,閃躲, 愧疚。
儲臣也看出來了, 他在來的路上生氣罵他小畜生,可也在心裏盤算這件事的真實性, 於是一抬手就擰住了儲旭的後頸, 質問道:“你做了嗎?”
儲旭在這個時候害怕他哥,儲臣隻是說了一句話,但那眼神是要揍死自己,支支吾吾,他自己也分辨不清楚了。
警察連忙阻止,“這裏是派出所,你不要打人。”
儲臣心想儲旭要是真犯了事兒,自然會教訓他, 管他在哪裏。
“有證據麽?”儲臣話峰一轉, 又問:“性騷擾的認定標準,不是應該有相關物證或者監控。在酒吧是吧?我就是開酒吧的, 廁所門口都裝著攝像頭,監控可以看嗎?”
姣姣看著儲臣,無聲動了動嘴唇,顯露些許恐懼來, 但又很快鎮定下來。
“有的。”警察已經把那一段錄像調出來了,儲旭當時醉了,身體也站不穩了, 姣姣過來跟他說話,兩人站得很近, 唯一的肢體接觸是肩膀有摩擦,是挺親昵,姣姣扶著儲旭,他們說了一會話然後就出去了。
梁晴看不出來這有什麽,不過分地說,認定成性騷擾太牽強了,“視頻裏看,他們是認識的,而且不是女孩子先主動發生肢體接觸的麽?”
“無論誰先主動,但是違背女同誌意願的行為的觸碰和言語以及暗示,就是性騷擾。”
梁晴說:“所以事實是模糊的。後麵的監控沒有,也不能認定他實施了騷擾。”
姣姣聽了梁晴的話,語氣憤憤:“我隻是看他喝醉站不穩幫忙而已,哪知道他起了別的心思。那個酒吧是他的朋友開的,他知道門後麵沒有監控故意把我帶過去,然後就親我,摸了我。不信你問他有沒有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