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晴盡量忽略附著在自己身體上又不屬於自己的涼意, 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你的世界觀崩塌過嗎?”
隻可惜儲臣和她完全在兩個頻道上,他測量完她的肩和胸,又量到腰, 蹙起了眉說:“你的腰, 比上個月窄了很多。”
“啊?”
“世界觀崩塌是什麽意思?”他裝不懂,又說道:“不要減肥, 這裏也會縮小。”
梁晴抓住他的手指, “你是變態麽?怎麽還記我三圍?”
儲臣睨她一眼:“你記妞妞的體重,你也是變態麽?”
“它是我的寶寶。”梁晴說起毛孩子自然聲音都柔了起來。
儲臣慢條斯理地收起了軟尺,“你還是我老婆呢。”
梁晴沒有穿什麽,見他好好穿著睡衣,又不做什麽,頓覺尷尬,剛想問“你到底做不做?”那軟軟的尺已經作用在自己的身上,是小時候總打針的地方。
細微的痛, 異樣感從一點作用到全身, 她忍不住皺眉,儲臣伸手攬住她的臀。
“你做什麽啊?”
“我幾天不在家, 要看你有沒有對不起我。”
“我們的不信任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嗎?”
“信不信任,得親自檢查才行。”他笑把她抱起來放到**,因為沒有阻隔,他很輕易就碰到某些地方, 貼在她耳邊笑著說:“都成這樣了,你果然很想我。”
“儲臣!”梁晴受不了。
“別急,我來了。”他的嗓音帶著哄孩子的親昵。
梁晴放縱自己享受這件事, 緩緩徜徉在枕頭的海洋裏,“你為什麽要量我的體型?”
“自然有我的道理。”
“且。”梁晴知道自己最近瘦了點, 倒沒有稱體重,蘇瀾剛剛給她測量過,也說是腰細了,但沒有說胸有沒有變小。
儲臣的汗從鼻尖滑落,落在她的臉頰,被他用拇指擦掉,又問:“你想辦個什麽樣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