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放了這一句狠話還不夠, 又威脅她:“你以後不許叫我滾,否則——”
梁晴隻覺腰間有不自在的涼意,赫然清醒, “否則什麽?”
“否則有你好受的!”
“這是我家, 我愛說什麽就說什麽,”話沒有說完被他堵住了嘴, “梁晴, 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夫妻?”
本來還算涼爽的午後,身上忽然又冒出許多汗,她的腦袋陷在枕頭裏,後頸全濕了,床單也被洇濕,他還真叫她知道什麽叫“自作自受”
梁晴懶懶地抬起手,手指搭在眼前人的後腦勺上,摸著硬硬的發茬。
他隻是半趴在她身上, 還真是重, 聽到落在客廳的手機在響,催促他:“快點去接。”
“等會。”他也懶得動, 額頭抵著她的下巴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吵死了。”她很嫌棄。
儲臣隻好起身去拿手機,一邊接一邊走回來,再度躺在她身邊。
那話那頭的人問他:“兄弟,你出發了嗎?”
“幹嘛?”他不耐煩, 眼睛卻盯著她的背影。
“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韓誠說:“上午跟你說的,白講了是吧。”
“我中午喝酒了,等司機來接, 晚點到。”
“那行吧,你快點。”
電話掛斷, 他看著梁晴光滑裸|露的後背,關鍵部位用睡裙遮擋,風景欲說還休,側身流暢的曲線是極致的嫵媚,又想想她那滿滿的心機,還有表現在臉上的嫌棄,心頭情緒紊亂,再度貼了上去。
梁晴還想再睡一會,被纏得沒辦法,“你不是還要出門麽?”
“你沒聽見我電話裏說什麽?”
“嗯?”
“我喝酒了,沒法開車。”他倒是還委屈上了。
梁晴翻了個白眼:“你知道自己有事,還喝酒。”
“這個時間叫老陳來不及,你開車送我。”
梁晴剛想拒絕他人就湊了上來,咬了一口柔軟,“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