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警察局來電話,驗血結果出了。
報告表明,宿窈的血液成分裏的確有大量破壞人體神經結構的藥物。
宿窈第一時間把這個結果發給了溫嘉譽,依舊用的膽怯的語氣。
【學長,這樣是不是表示這件事就算結束了?】
溫嘉譽很快回她:
【現在說結束還早了點】
他直接給宿窈打了電話過去:
“窈窈,你現在方便出門見一麵嗎?我們溝通一下這個案子後續的具體賠償問題。”
宿窈今天也沒上班,昨天她跟張忠誌一個被警察帶走,一個進了醫院的時候,很多同事都在。
現在事情傳開,公司給她的意思是先停職查看,具體能不能回去工作,得等案子結束了再說。
咖啡館,溫嘉譽聽宿窈說完她公司的情況後給出建議。
“就算你最後贏了這個案子,公司那邊也還是別回去了,以後換一個工作環境吧。”
剛入職就跟頂頭上司弄出那樣的事,就算宿窈問心無愧,以後公司裏的風言風語也少不了。
日後的工作考評,也難免會因為這件事被人詬病,長此以往,對個人發展十分不利。
宿窈又何嚐想不通其中道理,低眉歎了口氣。
“溫學長,我們還是先聊案子的事吧,賠償的話,我要賠張忠誌多少錢?”
她抿著唇,略顯忐忑道:“我才剛入職沒多久,太多的話,可能拿不出來。”
溫嘉譽失笑:“想哪去了?學長我好歹是專業律師,還能讓你吃虧?我說的賠償,是張忠誌應該給你的賠償,他害你受了傷,又受了不小的驚嚇,陰差陽錯還進了趟局子,怎麽著也得賠你精神損失費。”
宿窈一愣,而後果斷搖頭:“賠償就算了,學長,如果可以,我更希望能讓張忠誌入刑,他當時表現的那麽有恃無恐,說不定之前到底有多少個人遭過他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