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這地方魚龍混雜,廁所的作用早就不單單是廁所了。
帶著宿窈等了快五分鍾,也等不到別人出來,張忠誌耐心沒了。
眼珠一轉,看到旁邊一半開著門的雜物間,裏頭是一堆隨意擺放著的清掃工具。
亂是亂了點,但這個空間……也還能用。
張忠誌定了主意,摟著宿窈往那邊走:“等急了吧?別急,我很快就能滿足你。”
話雖這麽說,他卻是比宿窈迫切的多,剛進門就把宿窈按在了牆上,迫不及待地去掀她裙子。
雜物間牆上訂了一排釘子,是用來掛抹布的,張忠誌猴急,並沒觀察到那些細節,直接讓宿窈把掌心戳到了那排釘子上。
尖銳的物體入肉,疼痛的感覺,一瞬間衝到大腦,宿窈悶哼了一聲,在痛覺的驅動下,終於感覺身體恢複了掌控。
身後,張忠誌聽到宿窈的聲音,頓時感覺骨頭都酥了,又說了聲別急,加快了解皮帶的動作。
此時,背對著他的宿窈,死死地咬著唇瓣,眼睛在雜物室掃了一圈,最終把目光定在了一個疑似是清理牆縫的一個工具,薄薄的一個鐵片上。
伸手,握住,宿窈眼睛冷的嚇人,沒給對方任何準備的時機,立刻使了全身的力氣朝著身後那人的某處用力揮下。
廁所,猝不及防,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
警局。
宿窈抱著肩膀,眼中含淚,吸著鼻子,滿臉無助。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麽會變成這樣。”
“同事聚餐,大家都在喝酒,我也喝酒……”她擦了把臉,忽然像想到重點一樣。
“我酒量不差的,不可能才喝了一杯果酒就意識不清,那杯酒一定有問題!”
她咬牙,求助地看向麵前的警察:“警官,我要求你帶我去驗血,那個人渣一定在我的酒裏做了手腳,所以我在藥物的控製下才會意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