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培曼的存在在向思意心裏始終是根刺,這根刺一直紮在心底,無法拔除又刺撓的難受。
以至於向思意每次見到鬱寧書就會想到江培曼,想到他們相處的過程,……這也導致她不願意與鬱寧書親近。
現在誤會解除,她心底那根刺被徹底拔除,向思意對鬱寧書的抵觸也隨之消失。
在鬱寧書死皮賴臉搬著枕頭回臥室時,她沒有阻止。
鬱寧書把枕頭擺好,試探性的伸出手去抱她:“老婆!”
夜晚的臥室很安靜,
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漫過來,糅雜著溫柔月光,格外惑動人心。
向思意冷豔的臉變得柔和,冰雪融化成春水,豔麗的臉頰浮上紅潤。
鬱寧書一眼看過去就沒能收回目光,“老婆,你真好看!”
向思意氣質偏冷,如同雪山之巔的冰蓮花,高冷不可攀附。
現在這朵冰蓮花在為他盛開,為他流露出從未有過的穠豔美麗,讓他怎麽可能不動心?
鬱寧書動情的眼眸裏是繾綣柔情,落下去的吻透著珍視。
對於他來說,向思意是他這輩子傾盡一切想要得到的人,是他的心之所向。
結婚這麽多年很少有親密舉動,向思意並不習慣這樣的親近。
男人的唇落在唇上,她下意識往後縮了縮。
“別躲!接受我好嗎?”
鬱寧書嗓音很柔,有蠱惑有祈求,化作一雙無形的手纏在向思意身上,讓她掙脫不開,最後用力將她拖入到沉淪深淵。
向思意閉上眼睛,感覺到他的氣息越來越近……最後徹底與她的氣息融為一體。
鬱寧書把她抱到柔軟的大**,俯低身體……
“你……小心寶寶!”
向思意生怕他的傷到孩子,美眸瞪起來:“要是敢弄疼我,我饒不了你。”
“我哪裏舍得啊!”
鬱寧書手指在她孕肚上摸了摸:“趁著小崽子睡著,沒人打擾我們。該做點,我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