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船回家途中,心滿意足的梟梟躺在副駕駛呼呼大睡。
司機目不斜視,不敢問船上發生的事,更不敢好奇不該好奇的,比如:睡得四仰八叉的貓頭鷹身上有酒味,真沒關係嗎?
至於後座的兩人,他當然更沒資格詢問。
安逸初知道身邊的江燃看著自己。
她側頭,跟他視線對上,她笑著說:“章魚哥說,顧淳被救了。”
江燃聽著她說。
一會兒後,他輕輕給她整理發絲,“沒關係的。”
“嗯?”
“阿初做得很好。”
安逸初躁動的心被安撫了。
她知道,自己已經不是過去的自己。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絕對不會做出炸船的事。特別是,還有人在船上的時候。
報仇當然可以,但如果一不下心就是自己了結一條命的話,那就太危險了。
她不可能這麽做。
但是,各種“記憶”影響了她,她也知道,自己不是過去的自己。
她不是不擔心他會討厭。
但是,他居然能發現這一點,而且,還給予了安撫。
他說:“你不讓我弄髒自己的手,我也希望阿初也不用背負壓力。”
安逸初眨眨眼,然後低頭笑了。
嗯,她不會迷失自己!
“可以抱你嗎?”她問。
他的渴望!
然而……
“滋!”
車子晃動。
江燃急忙護住安逸初。
司機:“抱歉!我走神了。”
安逸初從江燃懷裏探出頭,“司機叔叔不夠淡定哦。”
司機:……是,他修煉不到家。
江燃擔心問她,“有沒有怎麽樣?”
“當然沒事啊。”隻不過車子晃動一下而已,“因為你保護著我啊!”
似甜言蜜語,似撒嬌。
少女好似天然就會這些,勾人的,甜蜜的。自己不知道。
司機很認真想,以後跟小少爺出門,該換成隔離那種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