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婷等著安二過來。
然而,她完全沒想到,安二身後會跟著一串尾巴。
她有一瞬慌亂,然後盯著安二,“你什麽意思?”
安逸初在,她早有心理準備,但怎麽還有顧淳和廖承誌。
這邊幾人還沒回答,反而是她屋先有聲音。
男子清冷聲響起:“不能就你想著刺激別人。”
安逸初抬眸,驚訝,“果果!”
江燃走出來,然後走到安逸初麵前。
安逸初很驚訝江燃在這裏,但她先看到他臉上痕跡,“臉怎麽受傷了?疼嗎?”
江燃低頭,“疼。”但沒說怎麽受傷。
安逸初抬手,下意識去輕揉。
焦婷看著,眼裏有被羞辱的怒氣。
人最怕比較。
同樣是姑娘,同樣對他的傷勢表示關心詢問。
但是,就在不久之前,這個還沒有褪去少年驕傲的青年眼神冷冷掃她。
對著要伸手來觸碰傷口的她說:“手指不想要了?”
焦婷不信邪。
她叫他過來,他真的來了。
這難道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那天試鏡,他估計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麽無動於衷。
也是,安逸初還小。這麽青澀的姑娘,哪有味道。
男人就是犯賤。
年紀小的時候,多追逐女人味,對姐姐款女人無法抵抗。年紀大了,又開始貪圖年輕小姑娘。
這個是焦婷養母“教”會她的道理。
所以,她篤定江燃不過是裝的而已。
可是,江燃真的突然拿起手邊的水果刀。要不是她躲開,手就被削掉了。
她當時狼狽惱羞成怒問:“既然這樣,你為什麽應約!”
問題的答案,她還沒得到,這些人就來了。
然後,就看到了這麽刺目的一幕。
她渴望愛。
渴望很多很多愛。
很饞江燃對安逸初的“情有獨鍾”。
安逸初揉著他的臉,“上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