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是我把你按在這兒,親一下午。”
陳聿之前的想法隻猜對了一半, 安彌捆著他不是要跟他play,是防止他play。
被他惹生氣,她怎麽可能主動親他又便宜他,她這是要折磨他,順便練習接吻。
安彌是真的按著他親了一下午,嘴都親麻了,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 她覺得她的吻技上了很多層樓。
這一整個下午的時間裏,親累了,她就趴他身上歇歇, 嘴歇著, 其他地方沒歇,對陳聿那叫一個百般撩撥,隻撩不給,陳聿都快憋瘋了。
這回是真把他折磨得不輕。
“你贏了。”
陳聿認栽,可他看安彌那眼神分明是在說:“等著。”
安彌無所謂,能扳回一局就扳回一局, 反正不管她報不報複他,他在**都挺狗的。
繩子解開後,陳聿揉著手腕把她盯著, 眼神又黑又沉, 但他並沒有現在就對她做什麽的打算。
“你晚上幹什麽?”他問。
安彌:“不幹什麽。”
“那陪我去練球?”
安彌想了想, “你練球, 我幹嘛?”
要是膝蓋沒傷,她還能跟他一塊兒打打球, 雖然已經養了兩三天,現在她膝蓋仍然有些隱隱作痛,估計還得養兩天才能完全好。
陳聿回道:“看我打,給我送水,幫我拿衣服。”
安彌:“你當我保姆?”
陳聿卻說:“誰是誰保姆?”
安彌不說話了,今天還剛吃了他做的飯。
陳聿半搭眼皮睨著她,“別人都有女朋友送水,我也要。”
“幼稚。”
“所以你去不去?”
“去唄。”
反正她也沒事幹。
“等我會兒。”
丟下這句,陳聿轉身走進衣帽間,他腿似乎麻了,走路稍顯僵硬。
安彌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等他。
沒一會兒,人出來,丟了件衣服給她,“穿這件。”
手裏是件挺厚的棉衣,安彌提起來看了下,尺碼沒有很大,看著也像女款,應該不是陳聿買來自己穿的衣服,再抬頭,她看見他手裏還拿著一件,兩件似乎是一個版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