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於安彌第二天有課, 而且是逃了必掛的課,陳聿在來兩次後放過了她, 但還是折騰到了後半夜。
安彌累得要死,一動不動地躺**挺屍。
某個依然生龍活虎的人把她撈進懷裏,捏住她臉迫使她抬頭看自己,笑得蔫壞蔫壞地問她:“有那麽累?”
安彌白她一眼,不想回答。
“動的不是我?”他舌尖輕掃犬牙,“你不是負責躺好就行?”
安彌用最後一點力氣抬起手去掐他。
陳聿嘴裏輕噝一聲,“疼。”
“疼死你。”
陳聿報複性地用力捏她的臉, 咬牙道:“你嫌我今晚上疼得還少?”
“你疼什麽?”安彌沒好氣的說。
陳聿低頭湊近一些,壓低聲線,“是誰受不了的時候死命抓著我胳膊上的淤青?”
安彌眨了眨, 好像是有這回事兒。
“知道疼你不停?”安彌照舊瞪他, “你哪怕輕點我都不會抓你。”
陳聿麵不改色地回道:“輕了不爽。”
安彌:……
這個人總是能很理所當然的說出這些無恥又很渾的話。
“服了你們男的。”
安彌真的很服男人這種下.半.身至上的生物。
陳聿笑了聲,“服我就行。”
對於他這騷話,安彌丟給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領會。
陳聿自己領會出來的意思是:“不服?”
安彌不承認也不否認,懶得理他。
陳聿當她是默認,遂作勢就要壓下來,“那再來一次。”
“服服服服, ”安彌趕忙推他,“我服,行了吧。”
“行了吧?”他模仿她的語氣, “聽著很牽強的樣子, ”
這人還想她怎樣?!
安彌深吸一口氣, 暗暗咬牙道:“服得不行, 做的時候我都懷疑你不是第一次。”
說到這兒她來勁了,歪頭用很不爽的眼神把他盯著, 挺怪裏怪氣的開口:“**功夫很了得嘛,看了多少愛情動作片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