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分明是充分知道自己外貌優勢的那種人,也很懂得利用這種優勢。
他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墨黑的瞳孔深的像一片沉靜的海,就這麽盯著人看的時候,總給人一種喘不上氣的窒息感。
喬洛洛的小胸膛劇烈的起伏了一下,在他要靠的更近時,伸出白嫩的小手,撐住了他結實的胸膛。
掌心下的肌肉滾燙,透過薄薄的襯衣布料傳過來,沿著喬洛洛的四肢百骸向著四肢百骸開始蔓延。
她水潤的雙眸都開始積攢起一層朦朧的霧氣,咬了咬軟嫩的下唇。
“你、你要幹什麽?”
祁淵深沉的視線從沒有從她臉上移開,靜靜地欣賞著她在自己麵前慌亂的小模樣,看著那水眸蔓延上水汽,精盈圓潤的耳垂也開始透出粉意。
他低聲道:“你今天肯跟我回家,是不是代表你原諒我了——老婆?”
唰的一下,喬洛洛全身的血液都倒衝上頭頂,整張臉都像被煮熟了一般,紅的快要滴血。
這個男人,真的很會舉一反三。
她把後背更加用力的靠在牆上,離他盡量的遠。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祁淵眯了眯眼睛。
很好,沒有反駁老婆這個稱呼。
此刻他心裏對她再沒有任何的隔閡,看著眼前魂牽夢繞的寶貝,他隻想跟她親密一點,再親密一點。
他的視線緩緩往下,滑到了她被自己咬的微微腫脹的唇瓣上。
看起來很好親。
那一晚上的美好滋味,此刻也猶如電影般生動的在他腦子裏循環播放。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瞬,沒有再開口說話,而是用胸膛去抵抗她的小手,一點一點朝她靠近。
客廳沒有開燈,隻有玄關處頭頂的一盞小燈。
祁淵的長睫在眼瞼下落出一道陰影,他英俊的臉龐肉眼可見的越靠越近,喬洛洛的心髒不斷收緊,又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