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張畫在出現在我這裏,你隻想到了落款?”聶廣義感覺有些難以置信。
夢心之被問得一愣,恍然道:“當然,還要謝謝你幫我把這幅畫保存到現在。”
“還有呢?”聶廣義更詫異了。
“還有?”夢心之實在想不出來。
“你不會覺得,你的這幅畫,和我設計的概念建築有某種程度上的聯係嗎?”
“當然不會啊。”
“啊?”聶廣義反倒意外了起來:“為什麽?”
“這是我畫的第一張圖,那時候還小,首先是不會畫畫,然後是我自己都還不確定我夢裏的現代建築究竟長什麽樣。”
“你自己都不確定?”
“對,這棟建築在我的夢裏,是一個從模糊到清晰的過程。”夢心之解釋:“你要是撿到後麵的,我倒是還要想想了。”
“你真的是這麽想的?”
“對啊。這種小孩子的塗鴉,誰能看明白是什麽啊?我爸我媽看了幾年都看不明白。”
“那如果我說我能看明白呢?”
“那隻能說明你腦子裏的極光之意比我還清晰,你撿到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有了原始設計了?我會不會是看了你的設計,才會在夢裏出現那樣的一棟建築。”
夢心之也想要找到夢的源頭。
聶廣義再一次心生感歎——【這個姑娘說話怎麽總是讓人渾身舒暢呢?】
話題到了這兒,再一次進入到了無解的循環。
姑娘不在意,聶廣義自己卻是沒有辦法就這麽心安理得。
【我應該和姑娘說點什麽?】
【我能為姑娘做點什麽?】
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廣義大少的心理,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
“大頭小的時候經常去長橋村。”
聶教授和聶廣義在電話裏麵聊道:“爸爸反而是沒去過的。”
“你為什麽不去呢?是聶爺爺和聶奶奶不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