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然決定去明禮, 和曲幼怡見上一麵。
他們這群人和曲幼怡的交際圈沒有交集,托人帶話約她出來,並不現實, 塗然也覺得這樣並不妥,於是決定任性一次, 翹課去明禮, 和她短暫地見一麵。
明禮管理比智明嚴格很多,需要穿校服和學生證才能進去校門。祝佳唯托她媽媽把以前的明禮校服寄過來,讓塗然在進學校前提前換上。
至於學生證,祝佳唯在退學的時候就把學生證給賭氣撕了,於是周楚以從周楚沫那借來了她的學生證。
讓塗然一個人混進明禮, 祝佳唯其實有些不放心, 但她本人在學校太出名, 還是臭名遠揚的那種,沒辦法陪她一起去。
陳徹沒有明禮的校服,也進不去, 再者,陳融還在明禮, 他更不方便去。
周五下午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 通常都是自由活動的體育課,且不受限製出入的校門, 方便塗然趁著這節課趕去明禮,直接去高三十班教室門口找人。
跑完八百米,整隊站好,體育老師一喊完“解散”, 塗然拎起裝著明禮校服和學生證的紙袋,就要往校門口的方向跑, 卻被陳徹叫住。
她回頭。
陳徹欲言又止,“如果看見……”
某個名字在唇齒間打了個轉,最終還是被咽回去。
他委婉地叮囑:“別和不熟的人講話,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塗然點頭應好,心裏卻疑惑,不熟的人?
時間緊迫,她沒心思多想,匆匆跑出運動場,為節約時間,在校門口匆匆攔了輛出租車。
近三十分鍾的車程,出租車在馬路上行駛平穩,她的心情卻持續地不安。
在學校周邊的K記前下了車,塗然提著袋子跑去公共洗手間,換上明禮的校服,又套上周楚沫的學生證。
即使換上校服戴上學生證,她也不能輕易進去,因為上學日,學生不允許隨意出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