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兩旁的樹葉被風吹得嘩嘩作響, 路燈清冷的光照亮這一片暗寂。
扶嫿收起手機,走過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座椅上黑貓原本懶洋洋地縮成一團,看見她後立馬精神抖擻, 站起來嗲著嗓子“喵”了一聲。
扶嫿有些意外:“怎麽把六一帶來了?”
“想你了。”傅知宴這句話主語不知道是他還是六一。
等扶嫿上了車, 他傾身過來將她的安全帶係好, 末了語調懶散地說了句:“公主殿下。”
扶嫿已經對這個稱呼ptsd了,她自認為惡狠狠地刮過去一眼,看起來卻像是撒嬌一樣警告道:“傅知宴。”
“嗯?”傅知宴看她氣鼓鼓的樣子實在可愛,沒忍住伸手捏了捏。
扶嫿抬起擼貓的那隻手反手打過去, 卻在半空中被握住了。
傅知宴從手心渡過來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淡笑著哄人:“不生氣了, 給你賠罪。”
扶嫿掌心向上攤開, 車內暗淡的光線下,手心裏一對鑽石耳墜閃閃發光。
她撇撇嘴, 輕哼一聲:“隻會拿錢哄人。”
“倒也不是。”
“嗯?”扶嫿狐疑地側頭看去。
傅知宴發動了車子, 矜貴冷淡的眉眼間染上幾分愉悅,他一本正經地說:“還會拿身體哄你。”
扶嫿:“……”
兩人沒回扶嫿的小公寓, 而是就近去了傅知宴在市中心的一個大平層, 六一想跟著進臥室,卻被無情地拒之門外,隻能喵喵叫兩聲發出不滿。
“是不是撞到六一了?”
“沒有。”傅知宴不太安分地吻了吻她的唇角,“這小子就愛看點少兒不宜的事, 過兩天帶它去絕育。”
這一晚上,傅知宴身體力行地驗證著他說的那句拿身體哄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