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一個人無聊久了,就想找點樂子玩玩,湯蔓完全隻是心血**逗一逗謝肅。
在她出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語之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看到他的脖頸都紅了。
湯蔓第一次見一個男人耳朵能夠紅成這樣,不止是耳朵,他那張硬朗的臉,變得更紅了。她百分之百確定他不是因為咳嗽,也不是在外麵被凍紅。
“問你話,你臉紅什麽?”湯蔓揚眉,故意問。
謝肅心虛說沒有,他抬手握拳抵在唇邊輕輕咳嗽,略有些局促地閃開目光,低垂著眼眸。
湯蔓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她動手拽住謝肅的衣襟,讓他看著自己:“如果你想吻我,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早上是我先強吻了你。”
謝肅微微蹙眉。
他張了張嘴,想說那不應該被稱之為她強吻,無論她對他做什麽,他大概率都不會反抗,但這樣表達似乎有些不太妥當。
當時他根本毫無防備,所有的反饋就像神經反射,是他受寵若驚。
那是他第一次接吻。
湯蔓忽然抬手,用指尖點在謝肅的的眉心。
看到他的眉頭不再皺起,才滿意地點點頭:“這樣還差不多。”
謝肅繃直了身體,仿佛在廢墟之下鑽出的一隻無辜可憐小狗狗,低垂著尾巴在搖晃。
他高大嚴肅的形象在湯蔓的眼底頃刻間坍塌。
湯蔓覺得心情很不錯,至少到目前為止,謝肅在她看來還算是可愛的。
這些年,追求湯蔓的男人不在少數,無一例外,都讓她反感甚至是厭惡。
大三時,同係有個男生抱著鮮花堵著湯蔓去路,揚言她若是不答應做他的女朋友,那麽他將會一直待在她的寢室樓下不走。說好聽點叫癡情,難聽點叫死纏爛打,無論何種情況,都叫人尷尬。
湯蔓覺得可笑也有趣,她怎麽可能會答應,她根本不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