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穎的案子終於要開始重新審理,我帶著律師去看餘俊,他精神尚可,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頹廢。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洗清冤屈的,汪楚楚做的那麽多事,這次再不會那麽好運了。”我對餘俊說。
餘俊點點頭,“謝謝你,你知道嗎,我們家人都已經準備放棄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真的看不到希望了。”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落到現在的境地,是我欠你的。”
“不,你並不欠我什麽。你救了我兩次了,你說我該怎麽做才能報答你?”
“你好好地活著,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他苦澀一笑,“我會的。對了,我聽說林新瘋了?”
“是的,汪楚楚的事對他打擊太大了,加上他公司的一些事,精神崩潰了。我已經把他送到最好的精神病院,他會接受最好的治療。”
“有你這樣的妻子,是他的福氣。”
我不再談論這個話題,對律師說:“接下去你們聊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關於這個案子我不想過多接觸,媒體每天都在盯著這件事,我無意在這種時候給人做談資,來看一眼餘俊不過是想給他打打氣。
我開車到公墓,沈瑜的墓前放著一束鮮花,似乎有人剛來過,我環顧四周在不遠處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我忙追上去,拉住了她。
“你怎麽會來?”我問她。
徐程程苦笑,“沈衡光讓人把我帶了回來,我有把柄在他手上,我沒辦法。隻能聽他的。”
“什麽把柄?”
“我曾經威脅過沈衡光,被他錄音了。”
“你說什麽?”
“沈瑜曾經找過我,她提出給我一筆錢,讓我離開周楠。我把這件事告訴沈衡光,並告訴他,除非他給的錢多過於沈瑜,不然這件事我就不幹了。”
“然後他就給你錢了?”
徐程程搖頭,“沒有,他去找了周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