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知道海水不能喝嗎」◎
箭頭指著的地方, 被親吻,被探索,被不同方式的探索,被□□, 被恐嚇, 終被抵達,變得潮紅, 泥濘, 姹紫嫣紅, 再輸入養分。
雨下了一整晚,通道堵塞, 到次日才被疏通。
“居然真的放晴了!”
楸楸跪趴在窗玻璃麵上,看到了裵文野口中的明亮豔麗裹著熱浪的夏威夷,馬路邊一排排棕櫚樹對著種植。
什麽居然放晴,你都沒有看到前兩天的火山灰霾, 裵文野提著紙袋子進來, 裏麵新買了一套女式衣服和女士用品,他叫人來穿上, 又覺得她這副樣子新鮮, 彷佛看什麽都新奇,看空氣都生機勃勃, 就沒出聲,挨著桌子虛坐著, 看她隔著窗玻璃看海, 看路, 看天空, 然後回過神, 看他。
她臉泛紅,眼周也有點紅,沒休息好,渾身上下都分布著局部的紅痕,幾個小時過去皮下更清晰了,還有肩膀上的牙印,他讓楸楸給他咬一口。
這人像是不懂得什麽叫拒絕,隻是哀哀拜托,“輕一點吧。”
那就輕一點吧,破了皮,洗澡用沐浴露都避開這個地方,她卻好像挺喜歡的,咬下去的瞬間,裵文野感覺自己像是被熱水淋了,然後就交代在水裏了。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呼吸不暢,想抽煙,可惜這酒店禁煙。
“看我做什麽?”裵文野說,“看風景。”來回共一萬七八的機票呢。
“看你開心。”楸楸忽然笑著說。
“是嗎。”
大魚際後撐著桌麵,他心情難得地放鬆,竟也覺得楸楸說得對,居然真的放晴了。
隔著玻璃窗看膩了隻能被框住的風景,楸楸塗完防曬霜,換上新衣服,夏威夷一年四季溫差不大,常年都是二三十度,夏天早晚差個十度左右,白天有三十度,裵文野早上讓助理買東西,尤其是穿著上描述了樣式,要至少能遮住肩膀和大腿,要休閑涼爽,要淺色調不能吸熱,助理送了兩條裙子過來,他選了一條大差不差的吊帶裙,吊帶和領子做了設計有兩厘米寬,依然遮不住肩膀,不過可以加一件開衫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