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麽不摸摸我?」◎
因為這裏也人如其名, 白皙幹淨又文又野,於是吃起來也舒服。楸楸覺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輕,因為就算是這樣,也覺得爽。被摁著來了幾下, 終於結束。她幹咳著坐在地上, 裵文野看著她這樣,又無聲歎口氣, 將她拉起來, 抱懷裏, “這樣也舒服嗎?”
原來她不知道什麽時候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嗯。”楸楸有點害羞, 臉往他頸窩裏躲。
就這麽待了一會兒,楸楸便想跑了。裵文野還有會要開,無法繼續,她待在這裏覺得有點尷尬, 到底還是人, 無法真正像小貓小狗那樣,什麽都不去想就可以得到主人的愛。
更別說她想要的是偏愛, 而不僅僅是被愛。
裵文野也沒攔她, 摸摸她之前被戳的臉頰肉,很薄, 又軟又薄,就讓她出去了。
路過那件襯衫和一次性底褲, 楸楸撿起來, 麻溜地離開了書房。
到下午四點多, 裵文野結束會議, 從書房出來, 先去衛生間放水,才打算去找人,然而紙巾擦完手,扔到垃圾簍時,裵文野從裏看到了一點微妙地,不應該出現的東西。
軟導管,還有幾包用完了的衝洗袋。不亞於早上看到楸楸躺在玻璃衣櫃裏,一路滴落白色□□的衝擊,喉嚨滾動,他咽了咽口沫,百感交集,很難說清楚當下是什麽心情,有那麽長達一兩分鍾的忘了接下來要幹嘛。
直到客廳傳來門鈴聲,裵文野才想起來,晚上要參加婚禮,給楸楸訂的禮服到了。
既然是人家的婚禮,不好奪人家的風頭,隻好盡力去低調,參考這是一場中西結合的婚禮,新娘要穿白色婚紗裙,後要穿紅金鳳褂裙,所以他給楸楸定了肉橘色絲綢吊帶連衣裙,外搭一件米色小香風外套,擋掉露背的設計。然而現在這麽一看,心情複雜,今天這扇門,還不知道出不出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