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兩個人也沒把他怎麽樣,脖子上劃破點皮而已。
要是當時他們對蔣小舟動手,他就絕不會等到現在才找他們算賬,這種事發生在他身上也就算了,凰錦計劃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的損失,斤斤計較這些事反倒惹的他煩心。
金秘書聽他這麽說,似是有些意外,“聶總,您確定?”
迎來的,是男人肯定的回答,“對,別再追究了。”
他現在一門心思都在蔣小舟身上,關於其它的,他也一概不想深究。
聶辛年結束這通電話以後,再次返回到屋子裏。
他剛才幫蔣小舟點外賣的時候,還順便點了幾瓶啤酒,這個時候正好坐在蔣小舟旁邊,一邊喝著冰啤,一邊看著她。
蔣小舟吃飯很慢,他就在跟前撐著腦袋,那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他忽然朝她湊近,一吻,落在她臉頰上。
柔柔的,像蜻蜓點水那般。
蔣小舟手裏的筷子“吧嗒”一聲就掉在了地上,她覺得自己臉頰都在發燙。
空氣中的氣氛升騰起說不清楚的曖昧。
蔣小舟愣了好半天,才怔怔的轉過頭去,艱難的咽了下口水,才小聲說道,“聶辛年,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沒有喝多,隻是……想吻你很久了。”
聶辛年手裏拿著那瓶啤酒,這句話說出來時連他自己都是一愣,他都在說什麽?
這麽嬌嬈造作的話,竟然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
事實上證明,自打那天以後,聶辛年說的其它嬌柔造作的話還有好多。
“小舟,來我**睡覺,我一個人怕黑。”
“小舟,來我懷裏坐會兒,我嫌冷。”
“小舟,來陪我一起吃飯,我想……”
“……”
得,她既是聶先生的床頭燈,還是聶先生的暖寶寶,隨叫隨到還會隨時隨地發光發熱。
第二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