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克製又小心
唇還是一如那晚的綿軟, 可岑頌卻不敢再像那晚疾風驟雨般的放肆。這次,他吻得小心又克製,克己複禮的都不像他。
淺嚐輒止地在她唇上停留了幾秒, 他才輕輕吮了下她的唇瓣。
又酥又麻的觸感讓閆嗔呼吸一窒。
回憶再真實也終究不及現實半分, 而這種真實的觸感好似一層紗,將酒醉那晚的記憶蒙上了一片朦朧。
鼻尖相抵,兩唇相觸,兩人的距離已經近到不能再近。
閆嗔從顫巍巍的睫縫裏看見了他眼裏自己的影子,抓著他胸前襯衣的手一緊,她下意識合上了眼。
岑頌沒想過蜻蜓點水的一個吻,也能把他的呼吸攪亂。
怕克製不住心裏的那頭獸, 他隻在她唇上停留了很短的時間, 放開她時,他喉嚨滾了一下。
感覺到唇上沒了附著的力度, 閆嗔慢慢睜開眼, 微微潮濕的一雙眸,對上他直白的目光, 閆嗔臉更紅了, 慌忙避開他眼神後, 她直起身。
胸腔裏的轟鳴還在繼續,閆嗔匆匆吞咽了一下,支吾著:“很、很晚了, 你還不...回家嗎?”
盤旋在兩人之間的旖旎因她這句話而漸漸消散。
岑頌無聲彎了彎唇, 從她腿上起來:“都還沒吃飯呢,就趕我走?”
閆嗔低著頭, 揪著裙擺, 將腿上被他後腦勺壓出的那一片紅痕.蓋住。
她抿了抿滾燙的唇:“那、那等吃完......”
話沒說完, 門鈴就響了。
岑頌從她旁邊起身,閆嗔這才掀了點眼睫看過去。
那頓晚飯,閆嗔全程吃的心不在焉,雖然兩人都沒有說話,可岑頌卻時不時看她一眼。
想起吻完她,她眼角暈紅羞答答的模樣,心尖好似又被放了一把火,岑頌沉出一口氣,起身去冰箱裏拿出一罐冰水,灌了幾大口。
再坐回桌前,閆嗔瞄了他一眼,剛好看見他略沾水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