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異性揉頭頂的這種碰觸對閆嗔來說, 算得上親昵,可隨著他說出的話,又能感覺到隻是他一時的逗趣。
閆嗔不好較真, 幹脆忽略掉, 她岔開話題來掩飾剛剛一時的心跳加速:“都快十二點了,再不去,吃不到飯可別怪我!”
偏偏岑頌不急不躁的:“泡芙還沒買。”
閆嗔頓時就急了:“再去買泡芙,我就晚了!”
結果岑頌委屈著一張臉看她。
把閆嗔看的又氣又想笑:“我晚上放學去給你買行不行?”
她聲音聽著像哄人,岑頌嘴角彎了彎:“這可是你說的!”
話音一落,他一腳油門,車躥了出去。
到學校的時候, 剛好一點。
外來車輛不給進, 兩人隻能走進去。
閆嗔看了眼時間:“這個點,食堂沒飯了。”
岑頌雙腳一頓:“那你不早說?”他倒是少有對她沉下臉:“早上就吃那麽點, 中午再不吃, ”他從上到下把閆嗔看了一遍:“細胳膊細腿的,有八十斤嗎?”
這要擱以前, 他用這種語氣跟閆嗔說話, 講不好閆嗔要冷臉, 但今天,她卻聽的忍不住笑出聲:“以前的確也就八十多,但現在我可是胖了不少!”
結果岑頌冷笑一聲:“就那麽點重量, 抱著就像抱著股空氣似的!”
閆嗔眉心一擰:“你又沒——”後麵的話被她猛的一咽。
她醉酒後的第二天, 醒來是在三樓的房間,至於前一晚是怎麽上的樓, 無非就兩種可能性, 一是被他扶上去的, 二是被他抱上去的。
而這兩種可能性,都在她昨晚想起她吻他的那幾個畫麵時在腦海裏過了一遍,隻是當時不確定,如今聽他這麽一說,是被他抱上樓無疑了。
感覺到臉上開始有熱度滲出來,閆嗔不敢看他了,一邊小步地往前走,一邊問:“特色餐廳你要不要去?”
明明是問他的話,可她卻低著頭,聲音也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