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杜昕然就不認同了,她在這裏住了三年了,什麽叫蹲守他?還有她根本不知道他剛洗完澡衣衫不整的,這真的隻是巧合!
至於登堂入室什麽的,她不過就是一時情急想證明自己。
怎麽這些事從他口中出來都了個味了?他口才那麽好,怎麽不去當律師!
杜昕然不滿的回瞪他:“我能有什麽企圖?你你你說……”
然而因為身高的差異,加上兩人近在咫尺的距離,她的話更像是情人之間的嬌嗔。
“那我直說了。”裴逞抬腿往前走了兩步。
杜昕然避無可避跌坐在大**。
他彎下腰湊近時,她更感覺壓迫。她不知道他想幹什麽,隻想著不斷退縮,絕對不能給他湊上。
直到她半個身子都往後仰,躺在了床麵上,裴逞才停止靠近,他單手撐在**,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壓低嗓音宣告——
“你想睡我。”
轟的一下,羞恥之心直衝天靈蓋。
帶著男人溫度的水珠滴落,灼燒了她的四肢百骸。
杜昕然完全想象不到有朝一日,自己會被壓在裴逞的**,被他指控她對他別有用心。
這男人是怎麽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種渾話的?
而且此刻她仰麵躺在**,雖然他們肢體上沒有任何的接觸,但明顯處在下麵的她,是弱勢的那方。
這個姿勢,怎麽看都像是裴逞想睡她多點啊!
基於女孩的自我保護意識,加上危機感敲響了警鍾,杜昕然條件反射的,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啪’一聲脆響在寬大的主臥回**……
他懵了,她逃了。
*
隔天,裴逞戴著黑色口罩出現在辦公室。
但陰鬱深沉的臉色是厚厚的布料都掩蓋不住。
小劉秉著關心老板身體等於關心自己年終獎的精神,戰戰兢兢問道:“裴總,您感冒了嗎?”
裴逞想到臉上那消不掉的紅腫,眸子閃過一絲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