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旭沒有問這個問題，自然聽不到顧墨琛的答案。
但是他從顧墨琛的神色之間就能看得出明顯的，能夠稱之為**漾的東西。
有幾個年輕女子朝著顧墨琛這邊頻頻看過來，一個長卷發的漂亮女人，大著膽子過來招呼：“顧總一個人喝酒？不如我和你一起？正好我這邊有朋友送了好年份的赤霞珠。”
“還有事，心領了。”顧墨琛拒絕得很禮貌，但是態度冷淡冰涼。
那個漂亮女子聳聳肩，知難而退：“那下次吧。”
顧墨琛淺酌著杯中紅酒，對在場的所有女人完全不感興趣。
挑了一個空檔，他去陽台上打電話。
電話接通，蘇棠的聲音傳來的一瞬間，他唇角浮現笑意：“回家了嗎？”
“沒有，在陪我外婆和我媽。”蘇棠聲音低低的，“我外婆很想我了，我留在這邊住一晚。晚上我應該不會回來了。”
顧墨琛沉吟片刻：“好，那我明早過來接你。”
“明早我直接去上班了，不用麻煩你跑一趟。”
顧墨琛聽出了她聲音裏淡淡的疏離。
仿佛是在刻意避開什麽。
他抬手重重地按壓了一下眉心，也許是自己想多了，蘇棠隻是單純的想陪伴一下家人。
陸旭見他打完電話，才走過來：“顧總，林總到了。”
“讓他過來吧。”
陸旭應了。
顧墨琛叫住了他：“你可以先下班了。”
陸旭詫異：“那後麵那幾位，怎麽安排？”
“我今天有空。”顧墨琛說，既然蘇棠沒到家，嘉譽公館對於他而言，也並無多少意義。
不如留在這裏處理工作。
陸旭雖然意外，卻並沒有多說，跟著顧墨琛這幾年，顧墨琛通宵加班是常事，忙起來的時候吃住都在公司，他早已經習以為常。
……
蘇棠確實有點逃避的意味在。
怕自己跟顧墨琛在一起，會變得太貪心，怕自己會留戀他給的愛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