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侃侃而談，這些都是她十分了解的項目，也是親自參與的，所以每一項她都爛熟於心。
邱蔓菱越聽臉色越難看。
顧如斐則撐著下巴緩解尷尬。
蘇棠又簡單解釋了一下文化城接待客流量和《邊緣空間》能夠提供的交互空間的問題。
那些原本擔心蘇棠露怯的股東和董事，直接聽得入神。
直播間的觀眾也沒想到，自己會被這樣的專業內容吸引，不知不覺地聽了將近二十分鍾。
顧墨琛臉上的疏冷都變成了笑意，目光隻停留在蘇棠一個人的身上。
他的笑容裏，有讚賞，有欣喜，有與有榮焉。
蘇棠說話，跟他的視線對上。
那一瞬間，她好像明白了什麽。
明白了為什麽顧墨琛堅持這個策劃。
明白了他不拒絕邱蔓菱的種種無禮要求。
明白了他應該是早就知道了電影跟她相關！
蘇棠有一種被看穿了的感覺，也有一種手上的糖果到底是什麽口味被他偷偷知道了的感覺。
但是更多的是，他知道這個是她給的驚喜，卻依然讓她保留著，他按照她的計劃步驟，在合適的時間和地點，親手一層層剝開了她給上的驚喜。
如果不是因為在直播間，蘇棠隻想上去擁抱他，熱吻他。
邱蔓菱看著兩人的互動，眼睛裏泛著酸。
她起身說道：“蘇小姐，我尊重你也是項目成員之一，對你毫無保留。結果你竟然將我計劃書裏的內容，全部拿去，還在這裏直接複述？”
言下之意，蘇棠所說的內容，都是從她那邊拿到的。
這說法也太荒謬了。
很多人不信。
但是也不少的人覺得有道理，畢竟蘇棠長成那個樣子，已經獲得了上天的厚愛，怎麽可能還會有這樣的才華？
蘇棠保持著禮貌，笑問道：“邱小姐，說話是要講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