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大西洋相鄰的裏約是狂熱風情與清爽自然的最好代名詞, “上帝之城”名不虛傳,烈日晴空也可能會突然鑽出幾團仙渺煙霧,沒什麽秩序的地方, 卻有著得天獨厚的青山碧海。
卿薔剛落地就接了何晚棠的電話,她說一會兒就過來,左右無事, 卿薔叫人把她之前放在別墅停機坪的私人直升機開出來了, 等何晚棠的同時跟單語暢繞了圈兒裏約的天空。
卿薔挺久沒來了。
基督山上的耶穌依然像個十字架一樣擁抱眾生,上次她來這兒談了個合同, 順便衝浪, 結果遇了個巨浪被掀翻,沙灘上暖洋洋的, 她沒想起。
有個金發藍眼的男人說著巴西葡語, 朝她伸出手, 腔調挺滑稽的, 她彬彬有禮地給拒絕了。
後來頂著豔陽躺了會兒, 困頓中順帶想了下江今赴會怎麽做。
她聽他說過幾次英語,帶點兒蘇格蘭的味道,是拽, 還性感的腔調。
當時她覺得, 他大概會搬個沙灘椅坐在旁邊兒,與她說幾句虛情假意的勸解,再看著她躺。
現在她認為他會把她摁在**的鬆軟沙灘上, 於大海不間斷拍打的雪白浪花下親, 狂風驟雨的親。
她是怎麽讓江今赴由極端走向極端的?
卿薔越想越懷疑自己沒這麽大本事, 或者說——
不盡然。
也許他說的後勁是真的。
大少爺沒談過戀愛, 第一次就被甩, 氣急攻心天翻地覆,倒也正常,換個人,就算不是她,估計效果也差不了多少。
直升機劃過內灣時,底下的遊艇跟高速車流似的停靠,單語暢笑著轉頭想打趣卿薔,對上她微冷的眼色愣了愣,很快回神,暗幽幽地盯著卿薔。
卿薔餘光瞥見,沒設防,嚇了一跳:“單姐,您顧慮顧慮我的心髒吧。”
“你、想、什、麽、呢?”單語暢一字一頓,又“哼”了聲,“別說,我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