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摯的低喃浮動在耳畔, 薑之煦的聲音藏著渴望,像是真誠的祈求。讓於似的那顆心都不由得軟下來。
她不敢在薑之煦這兒奢求什麽承諾。
但此刻,她覺得他應該是愛她的。
吻像密雨般稀稀落落, 遊走在於似的頸側,沾染了塵世的情.欲, 而變得更加得強勢而輕柔,酥麻的癢意擴散蔓延,流連著全身都淌著不受控的電流。
於似偏了下頭, 鼻尖蹭過薑之煦的耳廓,像是被他熏紅的耳尖燙了一般, 忍不住瑟縮一下。
薑之煦由此頓了下, 身形攏起,與於似拉開些距離, 瞥起視線去看她。於似的臉有些紅,被他吻住的那一側的耳朵尤其的紅,連帶了她右眼瞼的小痣都透著嫵媚。
他輕喘了口氣, 身子低壓下來, 極輕的蹭了下於似的唇角, 緊接著舌尖抵進,勾纏住她的。薑之煦的吻很綿柔,很具有技巧的擠壓進攻,欲.性極強, 既能留給於似喘息的機會, 又能勾得她忍不住主動。
而這次的於似卻也老實的很多, 可能是心裏藏著事, 沒那麽笨拙的用技巧撩撥他。
午後的氣溫適宜,日光被嚴嚴實實的藏在了窗簾之後。室內靜謐和諧, 隻偶爾傳出淺淺的喘息及接吻聲,伴隨著身體在**滾動的擠壓聲。
良久後,薑之煦看著身下的姑娘眼底氤氳出的水霧,眼角泛起淡淡的薄紅,他很輕的親了下她眼角的痣,低歎道:“睡吧。”
日漸西斜,陽光變成了橘紅色,穿透雲層,切割成了不同深淺的漸變斑斕,可日頭依然強烈,寸寸撫慰著神州大地。
祁開揚是被曬醒的,日光躲過了遮陽棚的遮蓋,從斜對麵正照過來,整個人都暴露在了日頭下。而他也就此發覺,後院的整個草坪上就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踏馬的也沒個人來叫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