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的唇吻落在頸側, 於似不由得瑟縮一下。她腦袋泛空,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
不是玩笑話,沒有揶揄。
他的語氣摻雜了不明的小心翼翼與不安, 令於似的一顆心泛濫成災。
於似也沒有回他玩鬧話。
出於自己的本心,也更想和他多親近, 她出聲循著他的意思挽留他。
感受到薑之煦肩臂的放鬆。
於似知曉他滿意了。
隻是,留過夜留的太過倉促。
於似在薑之煦的住處過夜還好過能穿他的衣服,但反過來, 薑之煦又總不能穿她的。
於似的腳傷了,多有不便。
那晚薑之煦幫她收拾了浴室的狼狽, 兩人又一起吃了他做的簡餐, 很早的便上床睡覺。
那天晚上是薑之煦抱著她睡得。
抱的很緊。
因為沒有睡衣及合適的衣服,薑之煦是**上半身抱著於似的。她感受著他身上緊實的肌肉, 每一寸的肌膚都泛著熱度,瘋狂往她身上湧。
感染著於似也泛了熱。
後來兩人在黑暗中自然而然的吻在了一起,薑之煦比以往吻的都要深, 也更要認真。
情到深處, 也是在那個時候, 於似因著心,肆無忌憚的撫摸著他的肌肉。
礙於她還在經期,薑之煦及時止住了她到處點炮的手。
那是他們同被而眠的第二晚。
是在於似的**。
以至於在後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
她的**都滿是他的氣息。
那晚過後,薑之煦都因她傷了腳的緣由而留下來過夜, 美其名曰陪她。
也是在那晚後。
薑之煦似乎是更粘著她了。除開在公司裏不得已而避嫌, 其他相處的時刻, 他總要湊過來吻她抱她。
那種擁抱, 是由上自下的那種的深擁,是在**一個翻身就能埋進他懷裏的擁抱。
一開始於似還會不習慣一直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