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初秋, 香島發布了三條新聞,猶如平地驚雷,將金融、娛樂、刑偵圈炸開了鍋。
第一件, 溫氏集團的掌權人溫硯白墜溪,身負重傷, 唯恐不治。
第二件,溫家宣布大少爺溫硯白已婚的消息,香島豪門名媛芳心碎一地。
第三件, 警方發布溫太太被擄失蹤的消息,若有相關線索, 溫氏集團將賞金百萬。
而當事者, 正在一處海景別墅裏,看著電視新聞, 無法從新的囚籠裏離開。
這已經是季筠柔被季筠琛強行擄走的第三天,她聯係不到外界,隻能通過新聞來知悉溫硯白的情況。
但對於新聞上的消息, 她很是不解。
那天把溫硯白送到醫院的時候, 他不是還好好的嗎, 怎麽就唯恐不治了?
她盯著電視畫麵,雖然臉上毫無表情,但眸光裏還是掩飾不去的擔心。
這時,電視突然被步入客廳的季筠琛摁滅了。
他放下遙控器走過來, 蹲在沙發前, 與她平視。
對季筠柔來說, 季筠琛的眉眼很是陌生, 但裏頭卻對自己有著親人一般的心疼。
他說他是季家的養子,這一次是受家族所托來香島尋她的。
他的話, 季筠柔並不全信,因為那天溫硯白說的在景城的親人裏,並沒有這一個哥哥。
許是從她眼底看到了防備之意,季筠琛眼神裏有一絲受傷,隨後,他輕撫著她的頭頂,堅定地告訴她:“乖,哥哥一定帶你離開。”
“走不掉的。”季筠柔聲音平靜地為他這段“擄人”計劃,畫下句號,“溫硯白掌控著香島的許多資源,一旦我們在外露麵,就會被他的人找到。”
季筠琛搖頭,眼底是自信:“溫氏有陸路、有空路,唯獨沒有掌控的就是水路。我們走水路。”
季筠柔愣了愣,神情有些茫然。
這一點,她先前計劃逃離的時候,確實沒有想過。因為按照她的以為,溫氏應該也有參股港口碼頭。季筠琛捏捏她的臉頰,語氣疼惜,微帶自責:“對不起,是哥哥來晚了,這些日子,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