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落煙感冒沒好, 專門拿了公筷,還給她弄了一個分裝的碗。
菜上齊後,齊霏說起上午上課出洋相的事。都怪向硯南, 突然給她打電話, 還給她發了一連串的消息, 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了了,低聲罵了句。
誰知道偏偏她說話的時候教室裏突然安靜下來,她那句小聲的罵聲頓時像放了擴音器在嘴邊一樣。她整堂課就說了那麽一句話, 尬死她得了。
林落煙和蘇淺表示見過別人發生這種事, 就是教室裏正嘈雜的時候, 突然你一開口, 整個屋子裏莫名安靜了下來, 就跟什麽定律一樣。
“向硯南是不是在泡你?”齊霏想起上午向硯南給自己發的消息,問蘇淺。
林落煙歪頭:“嘶——這句話怎麽這麽熟悉呢?”
齊霏:“季淮頌當初泡你的時候我也是這麽問的。”
林落煙輕笑一聲:“還真是穿一條褲衩子的兄弟。”
蘇淺擺了擺手, 撇清關係:“我對他沒興趣。”
一眼就能看出來, 向硯南這種人, 典型的見色起意,也不是她會喜歡的類型。
“你不會在國外談了個外國男人吧?”齊霏開著玩笑, “別哪天你都親上洋嘴了,我還整天在出洋相。”
蘇淺:“那還不是因為姐姐要求高?”
的確,齊霏是十分理性的現實主義者,樂於站在邊緣觀察, 是最難入局的那種人, 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麽。
用林落煙的話說, 她是理性的哲學探究多了, 都快看破紅塵了,每次看男人都跟看研究對象一樣, 想的都是她的哲學課題。
“姐姐和你們不一樣。”齊霏一臉高深莫測,“姐姐搞純愛。”
林落煙隨口吐槽:“搞純愛也不耽誤你看帥哥。”
齊霏:“兩碼事嘛。”
吃過飯也聊了天,在這頓飯即將接近尾聲的時候,林落煙給季淮頌發了消息,讓他過來接她,順便把蘇淺和齊霏送回家和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