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過了兩天席英才相信是真的過去了, 她不懂為什麽,為什麽前兩天被她那樣恐嚇又被她連扇了兩個巴掌的人居然能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一般?
就算全國首富說她是他們走失的女兒她都不信安慕能咽得下這口氣。
可確實就是風平浪靜了。
除了偶爾還能聽到一些閑言碎語,距離那場霸淩不過兩天, 那些參與過的、沒參與過的、看熱鬧的、冷眼旁觀的仿佛全部集體失了憶。
後來席英才知道安慕去了國外, 走得很急,好像是臨時被緊急安排出去的,所以對於她的霸淩也臨時被叫停了。
她希望她高考之前別回來,最好永遠都不要回來。
可這又怎麽能預料呢, 她不是徹底消失了,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也許三五天, 也許十天半月。
安慕與她來說就像一個定時炸彈,不徹底拆除以絕後患總有一天它還會引爆。
現在隻能過一天算一天, 這種心裏上的折磨好像比直接承受他們的暴擊好不了哪去。
“英英,我沒想到她們真的這樣任性。”
這詞兒用得好, 隻是任性?
席英冷笑著。
經過這件事,席英也不是沒有別的收獲,人啊,真的不能看外表,純真的外表蛇蠍的心腸, 她是怎麽做到此時還能麵不改色跟她說話的?這人當她是傻子麽?
春城的謠言是從她來之後開始傳的, 是誰做的這不是明擺著麽, 都這時候了還硬撐著那層薄薄的紙, 有必要麽?
既然她還想裝,她也沒興致跟她上演一場心靈拷問。
隻是不知道她到底哪裏得罪她了, 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 自打她來了她也算是能照拂的地方都會關照。
所以為什麽,憑什麽這樣狼心狗肺,她也懶得問。
有那多餘的心思她還不如想想欠渴望的錢要怎麽還,之前是打人打爽了,可賠也賠了不老少,趙靈那一筆已經將她的口袋掏空了,其他的賠償她隻能申請跟渴望借,為此雙方還簽了借款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