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鬱, 煙煙的事你真一點都不打算管麽?”
本來興致不錯的三人因為這話都安靜了下來,荊鬱麵無表情地扳扣著銀色的打火機,哢噠哢噠甚至蓋過了另一房間的鬼哭狼嚎。
煙還沒點燃就被一旁伸過來的素手一把奪過, 周行知和季鶴鳴以及坐的比較近的幾人都被這操作驚住了, 這是恃寵而驕還是蹬鼻子上臉?別說荊鬱就是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不管是女伴還是有名有姓的女朋友如果敢這樣大庭廣眾卷誰麵子那鐵定是要翻臉的。
周行知也覺得這人真是仗著荊鬱稍稍給了幾分顏色就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嗬嗬,我不抽。”隻見荊鬱頗有一些乖覺摸樣朝著那人笑嗬嗬地解釋。
甚至還覺得不夠,還不忘警告他們:“你們也別抽啊。”
“怎麽, 有了?”季鶴鳴這下眼珠子真的快蹦出來了。
“有什麽?”荊鬱皺著眉,壓根沒聽懂。
季鶴鳴瞬時坐直了身子, 雙手誇張地攏在肚子上畫了個半圓, “就是這個啊!”
這一下到是鬧得荊鬱愣住了,“你他媽說什麽呢!”眼神迅速瞥向江笙生怕她生氣。
“那你……”
“她不愛聞煙味。”
季鶴鳴嗬嗬幹笑兩聲, 立馬給他豎了大拇指,“荊總真他媽牛逼!”
周行知眼見這副情景還有什麽可說的, 剩下的話也咽了下去,都這樣了還能指望他再想起別人?
“那荊總煙戒了?嘖嘖嘖,愛情真夠嚇人的,這把好人都謔謔成什麽樣了?”
荊鬱隻是笑著替江笙剝荔枝也不說話。
旁邊有人接話道:“哎,還說別人呢, 你不是也有個談了好幾年的麽?之前誰給你找女伴天天說自己有女朋友的?現在毛都沒見著, 果真是瞎他媽放屁。”
提起這個, 季鶴鳴笑不出來了, “你懂個屁!誰像你玩的這麽花也不怕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