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時禮洗牌的手法如此嫻熟, 堪比她在賭神電影裏看到的那種程度,池芋略微心虛了下,心想他該不會是玩牌很厲害的那種人吧?
但她家每逢過年, 也喜歡聚在一起打牌,她從小耳濡目染的, 玩得也不算差。
而且就算他比她厲害,也不至於能抵得過她手腕上套著的一打皮圈。
想到這,池芋心安定了下,輕笑坐到了他身邊:“那我先摸牌了?”
“嗯。”沈時禮淡淡應了聲,等她摸完第一張牌後,才不緊不慢地伸出了手。
香薰蠟燭的燭火在兩人之間的靜靜燃燒著, 窗外的風雨依舊沒有止息,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兩人一邊摸著茶幾上的牌,一邊借著昏黃的燭光調整手裏的牌, 默契地都沒有再開口。
看著手裏越來越多的牌, 池芋唇角漸漸勾了起來。
簡直是天助她也!
就衝她手裏摸到的這副好牌, 想輸都難!
她最後調整了下牌的順序,抬起狡黠的眸望了眼對麵的沈時禮。
他點漆般的眸專注盯著手裏的牌,眉心輕蹙,似乎是在思考該如何打手裏的這幅爛牌。
“可以開始了嗎?”她輕快地眨了眨眼。
“嗯。”沈時禮眉心鬆了下,漫不經心地應了聲。
嗬,還在這跟她裝淡定, 她倒要看看他能有多厲害。
池芋輕扯了下唇角, 打出了第一張牌:“黑桃三。”
“黑桃五。”沈時禮修長手指夾著牌,淡淡壓在了她的牌上。
“紅桃六。”
“黑桃K。”
……
隨著茶幾上的牌越來越多, 原本打得遊刃有餘的池芋開始覺得不太對勁了。
她似乎是被沈時禮給壓製住了,手裏剩下的牌簡直沒一張好出的。
而沈時禮手上剩的牌數, 也沒有比她多幾張,甚至還在不斷減少中,最後和她持平,都隻剩了四張在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