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密閉的纜車裏, 空氣凝固了下。
池芋明顯感覺沈時禮身子也跟著僵了下,炙熱呼吸微促灑在她的側臉,燙得她瞬間就紅了耳根。
想立馬從他身上挪下去, 但又不想讓他察覺她的局促與慌亂,隻能強撐低了低頭, 讓垂落的發絲擋住了她泛紅的耳尖,佯裝無所謂揶揄他道:
“不是吧,你這就起反應了?之前是誰說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隻喜歡和我完全相反的人來著?”
“……”沈時禮薄唇抿緊了幾分,沒有搭腔。
幽沉黑眸緊盯著纜車的鐵皮地麵,極力忽視著他懷中的曼妙腰身和綿軟觸感, 卻也無法壓下自己不合時宜的衝動。
他過去覺得,自己對這方麵的需求並不高。
他幾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和與家族的抗爭上,也沒興趣去搭理勾搭他各類女人。
但自從對她動心以後, 有時隻是躺在**回想起了她那雙眼波輕**的明眸, 他莫名就會覺得有些燥熱。
特別是昨晚。
雖然她和他親完就跑路了, 但他被她勾起的火久久都沒能散,後麵衝了半天的冷水澡也沒用,隻能站在淋浴間自己釋放了下,才勉強去睡了幾小時。
池芋微微調整了下坐姿,壓著砰砰直跳的心髒快速瞄了眼沈時禮。
見他耳根染上了可疑的紅色,似乎比她還要難堪, 她一下子放鬆了許多, 唇角一勾貼到他耳邊說:“要不我提醒你一下,是一個叫埃文的男人呢。”
“別鬧了。”沈時禮微斂了下眉, 嗓音低沉克製地吐出了三個字。
“我沒鬧啊!”池芋輕眨了下眼睫,幽幽說, “而且我記得我昨晚對你做得還要過分點,但你一直說沒感覺,是不是在騙我呢?”
“……”沈時禮頓時喉結哽了下。
“怎麽不說話了?”池芋歪了歪腦袋,修得圓潤的指尖故意戳了下他起伏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