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點點頭。
中午不像晚上,有人勸著,現在大家基本上都去上班去了,就算是在家也因為昨晚不了了之的事情變得不太在意。
門外的聲音愈演愈烈,叫罵聲還在繼續,程佳幾次抓住祁琛要站起來的身子,到後來直接把他的襯衫抓在手裏。
祁琛的脾氣這麽大,自己跟他也不熟,這件事本來就不該扯到他身上。
“你先別衝動,我手上存的有證據,現在他在外邊不知道手裏拿了什麽危險的東西沒有,過一會,過一會他罵累了就走了。”
祁琛從來沒有這麽憋屈過,別說是聽著別人罵不讓出聲,就是路過的狗對他不懷好意的叫了一聲,他都能蹲在那跟狗理論一個下午。
現在雖說沒有在罵他,但是祁琛對程佳有好感在追她,即使程佳對他似乎沒有這個意思,但祁琛也早就把她看作是自己人,就算不是女朋友,那也是算是半個朋友了。
自己追都追不到的人,現在被別人這麽惡毒的罵著,這叫他怎麽忍?
祁琛把頭歪在沙發上,把抱枕捂在自己臉上,企圖不去聽外麵的聲音,讓自己靜下心來。
程佳見他放鬆下來,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鬆了手。
過了有一會,門外的聲音並沒有像程佳說的那樣罵累了就走了,反而更加嚴重,除了辱罵還有更像是拿著錘子一錘一錘有力的砸在門上的聲音。
祁琛捂住自己的耳朵,鬆散的依靠在沙發上,一會又低著頭又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他拿舌尖頂了一下臉頰,整個人的氣壓都變得很低。
外麵的辱罵聲更像是毫不客氣打在自己臉上。
實在是坐不住了,祁琛趁著程佳沒注意站起身子,走在門旁邊大喊,“門外的狗你亂叫什麽!”說著就要把門打開。
門外的男人聽到裏屋有人,罵的突然起勁了,“大家夥都來瞧瞧,什麽人啊,自己攛掇人家夫妻離婚,自己把男人帶到屋子裏來,怎麽?都不結婚像你這樣天天帶男人回家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