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給了他一記眼刀，毫不客氣的給他的頭上來了一下，“你還知道疼啊？”
祁琛撇撇嘴，一副全天下他最委屈的樣子，“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當然不是故意，次次都不是故意的，可你沒有一次長記性的，你都不知道疼的嗎？”
程佳連自己也沒發現自己拿著訓人的語氣，把麵前一米八幾的大男生說的抬不起頭來。
“不疼啊。”祁琛連忙搖頭，又賤兮兮的看著程佳笑，“姐姐，你是不是心疼了？”
程佳刻意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道給他抹消毒水，祁琛也不裝了，疼的腳亂蹬。
程佳語氣冷冷的，“我心疼什麽？你殘廢了跟我有關係嗎？到時候你在**動不了的時候，我好跑了，省的我走到哪你跟到哪，煩人。”
祁琛一下子就不樂意了，剛才還笑著的臉一下子就跨了，緊張到不行，“那不行，你要去哪？”
“去哪能讓你知道嗎？”
“你去到哪我跟到哪。”祁琛攥著自己袖子的手鬆開，亂扭著想去拉程佳的袖子，剛碰到就被程佳打開。
程佳打了他一下，“別動了，等一下弄疼你了，你說你煩不煩人。”
祁琛不動了，抬著自己並不可憐的眼睛露出可憐兮兮的眼神，“我不動了。”
“不要煩我。”祁琛這話幾乎在自己的嘴裏擠出這些字，每一個字吐出來都讓祁琛覺得難堪至極。
程佳愣了一下，他什麽時候能在祁琛的臉上看到這麽不自信的眼神。
膽怯又脆弱。
程佳推了一下他的垂著的腦袋，忍不住笑了，“行了，我開玩笑的。”
祁琛沒抬頭，低頭看著程佳剛剛包紮的傷口。
“小弟你什麽時候也這麽玻璃心了。”
程佳蹲下來，抬頭去看他，有意的逗他笑，“你最好了，沒有人會煩你的。”
祁琛這時候才抬眼看程佳，“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