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斐妮直接扔在一邊, 罵道,“他是不是有神經啊他!”
扔完又想起來,年三十晚上在三亞,她在官網搶這個熱門色號, 沒搶到還往沙灘上揚了一把沙子。
她覺得不可思議, 章伯寧不會來真的吧?都這麽長時間了,他怎麽還對她那麽上心?
不對, 好像是越來越上心。
這鬼念想一旦起了個頭, 疑雲就不斷地籠罩過來。除夕晚上, 在三亞碰見他,大概也不是偶然。
譚斐妮捂著突突跳的心口問看簡靜。她問, “靜兒,以你對章伯寧的了解, 你覺得他是在幹什麽?”
簡靜挑揀著口紅色號,篤定地說,“他八成是得了病。不用理, 死一頓就好了。”
譚斐妮沒反應過來, 還喔一聲,“那我就放心了。”
想想覺得更不對, “他得的什麽病啊?”
“戀愛腦癌晚期。靶向治療都夠嗆的那種。”
“......”
簡靜挑完就扔了盒子,“你們現在, 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他不追你這幹嘛呢?”
譚斐妮也納悶,“我哪知道!知道還用問你?”
簡靜隨口說,“那你們這**得可真夠稀裏糊塗的啊。”
“……”
譚斐妮一下子就臉紅了。她捏緊了指甲蓋兒, 快慪死了, “這是章伯寧說的?”
“真不是。”
簡靜笑得特有成就感,“他沒想說, 但被陳晼給套出話來了。”
譚斐妮氣得都不願看她,“你們倆一天天的,有正經事兒沒有?”
“沒有。我們從小就沒有過,”簡靜說完,輕拍了拍她的腿,“都不是外人,這有什麽呀?我們又不會到處去講,就幾個知道而已。”
“......就幾個?都有誰?”
譚斐妮忽然掐上她的脖子問。
“我想想那天吃飯的都有誰。”
簡靜被她晃得頭暈,開始慢慢回想,“於祗就坐在旁邊,她肯定是聽到了。雖然她教養好,沒發表任何意見,但晚上進了被窩,跟不跟她老公討論,我可不知道。反正我是跟周晉辰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