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寧目瞪口呆地看著簡靜。她到底是什麽時候看出來的?
連於祗都不敢信, “章伯寧剛才說的人,就是譚斐妮嗎?”
說完她也反應過來了,“是很像啊。”
完了,章伯寧心想, 這下都知道了。譚斐妮能一腳把他踹進八寶山公墓裏去。
章伯寧很慌亂地解釋說, “沒有啊,不是她。我們什麽事兒都沒有。”
陳晼撇了撇嘴, 故意探他的虛實, “睡都睡過了, 還什麽事兒都沒有。”
章伯寧驚詫地大喊,“居然連這個都知道了?什麽地下組織你們是!”
此時輪到她倆目瞪口呆, 陳晼和簡靜,甚至以同一頻率, 做著難以置信的吞咽動作。然後齊齊看向章伯寧,異口同聲地說,“這回真是猜的。”
“......”
簡靜和陳晼激動地在桌子底下拉著手, 一起震了又震, 忽然就找回了高考前瞞著家裏翹課,溜去上海聽演唱會, 大半夜背著書包在首都機場順利會師的竊喜。
這下連裝模作樣都懶得,簡靜笑成個缺心眼的傻妞, 嘴角都快要咧到後腦勺上。
也不知道跟章伯寧叨咕了些什麽。那麽高興。
沉浸在這種氣氛裏的簡靜,沒有看見對麵她的丈夫,已經冷峻著一雙眉眼, 心事重重地盯了她好一會兒。
於祲問他在看什麽。
周晉辰夾煙的手點了下章伯寧, “簡靜跟他怎麽就有共同語言?”
龔序秋說,“那你不廢話嗎?人家一張**長大的, 幾十年的情誼,不比你親?”
於祲聽不下去,“黃謠組打住!話要說清楚,他們是幼兒園在一張**而已。”
本來是一句玩笑式的實情。
但周晉辰就是激動起來,“現在跟她在一張**的人,是我!”
一桌人全往這邊看。於祲和龔序秋都被嚇得閃開。
在大家都看著周晉辰的時候。簡靜隻稍微停留片刻,就把目光移開,陳晼覺得不對勁,“我哥怎麽還上脾氣了?他以前不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