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斐妮覺得不可思議,“不會吧?你不認識陳晼她表哥?”
倒不是她覺得簡靜和陳晼的關係有多麽深厚。
而是像周晉辰這種,三五不時就要在聚會上被提起,追求者多到可以單拎出來,聊上一個大夜的公子哥兒,簡靜這種party生物不可能不知道。
簡靜閉著眼睛點頭,“眼拙了,剛才沒能對得上號。”
“人剛從舊金山回國,哈佛博士畢業,在P大教心理學呢。”
譚斐妮拿出氣墊補妝,她還要去趕下一個局。
簡靜哇哦了一聲,周晉辰這學曆放在整個紈絝子弟屆,也是相當炸裂的存在。
她突然有了個主意,“你說我跟他生一孩子,那智商的平均值,是不是也能拉高點兒?”
譚斐妮伸出小指抹去唇角多出的口紅,“那不一定。”
簡靜大聲起來,“怎麽不一定了?”
她把口紅塞進手袋,“萬一要是全隨了你呢,咱說不好的事兒。”
“......趕緊走。”
譚斐妮扭著腰到了門口,又特好笑地轉過頭,“你知道你這樣像什麽嗎?”
簡靜一個字都不想聽,“把你的屁話憋回去!”
但她還是要說,“我有一主意,你不如印點小廣告,滿大街散去。上麵就寫,京城富家女,體貌端正,因苦於丈夫無法生育,花重金聘請青年男子代替。括號,酬金麵議,非誠勿擾,括號畢。”
剛說完一隻瓷碟子就飛了過來。
譚斐妮推上包間的門擋了。
簡靜曾回憶過她從小到大幹過的那些出格事。但和她這樁帶了冒險意味的婚姻比起來,都算不了什麽。
因為簡靜隻和周晉辰見了三次,就和他領了證。
這是第一麵,她看上了他貌美。
簡靜當晚就夢見了他,那個夜晚屬於周晉辰。
再就是在Gichen高爾夫球場。
周晉辰遠遠看見她,就叫簡靜妹妹。他問於祗說,“簡靜長大了這麽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