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正式開始之前, 譚斐妮找了個僻靜地方,長裙子全捋起來團在膝蓋上,抱著酒瓶子灌了口香檳。
“斐妮,酒別喝那麽猛。”
深綠色的灌木叢後頭走出一個麵目清雋的章伯寧。
譚斐妮把酒瓶子重重往桌上一扽。她抹抹嘴角, “神經病吧!你還管上我了。”
章伯寧說, “我這好像是提醒,不能叫管。再說, 我哪敢管你啊。”
譚斐妮罵了一句毛病, “我那天說的還不清楚嗎?你到底想幹嘛呀!”
“你說的很清楚, 我也是這麽照辦的,跟誰都沒提, 爛在肚子裏了都。”
章伯寧信誓旦旦的跟她剖白。
譚斐妮吊著的心沉下來,“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
“西郊有一樓盤新開張, 改天我們倆瞧瞧去,看你喜歡哪個戶型,我……”
譚斐妮大聲問候了他一句, “您沒事兒吧?幾次三番要惡心誰啊你!”
章伯寧連連擺手, “不是這個意思,你不快過生日了嗎?都一起長大的, 我不得表示一下?”
“打住,你可拉倒吧!我生日還早呢!”
譚斐妮白了他一眼, “你以前也不這樣啊,能不能就大方點兒!別再來煩我了。”
陳晼端著杯酒走過來,“倆人躲這幹嘛呀?背著我們**呢?”
“……”
章伯寧殺了個眼風過去, 已不再是和譚斐妮說話時的好聲好氣, 他說,“陳晼, 你嘴裏能說點好聽的出來嗎?”
陳晼從來不怵他,“你沒有就沒有,急什麽!一臉心虛的樣子。”
“......”
章伯寧輪番討了兩個沒趣,自己背著手走開了。
陳晼指了指他的背影,“吃錯藥了吧他?”
“沒準兒。”譚斐妮說。
陳晼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幾秒,“你怎麽也無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