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選擇了閉嘴,沒有再說出抗議的話,任傅謹默帶她去醫院,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
抽血的時候,傅謹默將南星護在懷裏,大手輕輕捂住她的眼睛,嘴裏一直溫柔念著不疼。
寵溺矯情的南星尷尬癌都要犯了。
可聽著傅謹默心疼緊張的語氣,以及他身上好聞的淡淡冷杉香,南星也就沒有推開他,生平第一次抽個血嬌弱的像朵花。
“傅總,裴小姐這種情況很難說,有些化學藥物會經過口腔黏膜滲入血液,就算不喝,沾含一口也……”醫學教授冒著冷汗,低著頭委婉的實話實說。
抽血化驗沒檢測出任何藥物,表麵看上去結果是好的,但懂醫的人都知道這種情況更棘手。
傅謹默臉色陰沉如墨,心髒像是被一雙大手撕扯著,每一秒都煎熬的難以呼吸。
“觀察期幾天?”他沒有遷怒於醫生,這種化學藥物任何人都無法掌控。
“三天。”
“別告訴她。”
“明白傅總。”
門外的南星將兩人的談話聽得清清楚楚,她不是故意偷聽,是感覺舌尖越來越麻,麻得她心慌意亂,就出來走走轉移注意力。
三天?
這三天她可能會死?
南星搖頭笑了笑,小臉上滿是無所謂,但眼底還是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害怕。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腳步輕鬆地回了病房。
傅謹默一推開病房的門,就看到洗了澡的小女人盤腿坐在**,還穿著她自己的衣服,低頭捧著手機玩遊戲。
她唇角上揚,遊戲的聲音開得很大,玩的投入津津有味,似乎沒意識到一絲問題的嚴重性。
傅謹默看了心疼又慶幸,心疼她以前的經曆造就了對生命的漠視,又慶幸她的豁達灑脫,至少她此刻是開心的。
哪怕是演給他看的。
“怎麽不換病服?”他輕輕拿走她手中的手機,關掉了嘈雜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