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的南星迷糊了兩秒,意識回歸後,她卯足了全身的力氣,帶著同歸於盡的狠戾,額頭狠狠撞上了傅謹默的頭。
這一撞,所有的粉紅曖昧都支離破碎,隻剩兩個人撫額倒吸涼氣的聲音。
“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演偶像劇呢!?”
“道歉是跪下!不是吻!”
南星蹙眉捂著暈眩的額頭,咬牙怒瞪著同款姿勢的傅謹默。
這狗男人懲罰是吻!
道歉也是吻!
整個就一自戀的色狼!
傅謹默昨天一夜都沒合眼,此時被這麽一撞,腦袋裏嗡嗡作響,眼冒金星。
他倚靠在門板上緩了緩,白皙的大手從額頭上拿開,紅腫了一大片。
“你沒事吧?”
“祖宗練過鐵頭功,當然沒事……”
南星嘴硬逞強的話還沒說完,人就被一股大力拉進了男人懷裏,她腳下還沒站穩,剛想破口大罵,就感覺刺疼的額頭上吹拂過溫熱的風。
傅謹默輕輕對著南星紅腫的額頭吹氣,一下一下,溫柔至極。
“傻瓜,你要出氣打我就好了,幹嘛還要讓自己受傷。”
南星突然覺得腳下發軟,所有的怒火似乎都被額頭上的風吹散了。
她呆呆的站著,小手抵著男人的胸膛,任男人冰涼的唇落在她的額頭上。
冰涼的唇比溫熱的風還要舒服,南星垂眸望著她和傅謹默相抵的腳尖,軟糯糯的開口。“再親一下。”
小心翼翼的傅謹默眼底閃過一抹流光,既詫異又欣喜女人的索吻。
他性感的喉結顫了下,再次輕柔地吻上了女人的額頭。
“再一下。”
傅謹默又親了一下。
“還要。”
傅謹默又連連親了兩下。
“不夠,繼續。”
直到傅謹默吻得一身邪火,大手想要抬起女人小巧的下巴,覆上她甜美的嬌唇……他喉結情不自禁地滾動了兩下,呼吸逐漸變得紊亂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