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好久不見呀!”
快速鎮定下來的南星,皮笑肉不笑地打著招呼。
友善的仿佛前兩天捅傅謹默一刀的人不是她!
傅謹默穿著一身黑色的居家服,臉色難看陰沉,結了痂的薄唇透著病態的白,看上去好像很不舒服。
看到女人甜美的酒窩,他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還真是這個惡毒的女人!
“你這是主動送上門?”他嗓音嘶啞,一把拽住了女人的手腕。
南星弱弱地掙紮,伸長脖子望著傅謹默身後有沒有雷鷹。
僵持了十幾秒後,遲遲沒見雷鷹現身,原本掙紮的南星主動貼上傅謹默。
小手靈活地勾纏上傅謹默的脖子,卯足了全身的力氣,摟帶著傅謹默往屋裏退,然後快速關上了密碼門。
門關鎖落,南星將傅謹默壁咚在門板上,仰頭凝視著他冷峻蒼白的臉龐。
“你在我肩膀上植入定位芯片,我捅了你一刀,咱們之間的仇抵平了,和解吧,我累了,不想再和你針鋒相對了。”
她開門見山,直接搖出投降的白旗。
傅謹默審視著一臉認真的女人,她的眼睛裏幹淨透徹,尋不到一絲說謊的影子,可他深知她的桀驁不馴。
她是絕不會主動服軟的人。
“這仇你說抵平就抵平了?”他蒼白的唇角勾著抹譏笑。
這女人在耍花招。
南星也淺淺笑著,踮起腳尖又湊近了他一些。“那你說還有哪裏沒抵平?你說出來,我現在就還給你。”
她白嫩的指腹摩挲著傅謹默滾燙的後頸,氣氛一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傅謹默麵無表情,檀黑的眸子盯著她秋波流轉的水眸,不被蠱惑。“你這次來A市的目的……”
“放火。”南星淺笑嫣然,纖細白嫩的手指在傅謹默胸口畫了一個圈。“我要在這裏放一把火。”
“你……唔!”
南星光著的小腳踩在傅謹默的拖鞋上,粉嫩的唇瓣吻上了他蒼白幹涸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