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家啊,她也會做甘蔗糖,和師伯你做的味道一模一樣。”
南星如實告知,暗暗觀察著易知非的神色,心想著原來神仙般的師伯,心裏也藏著令他動容失態的女人。
易知非神色晦暗複雜,沒再繼續深問下去,叮囑南星快把藥喝了,就回了房間休息。
“嘖嘖,你說師伯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和壞女人蓯蓉有一腿?”
南星望著易知非俊逸的背影,半眯著漂亮的眸子,一邊八卦地揣測,一邊暗暗讚歎易知非的駐顏之術。
她小的時候易知非就長這樣。
二十多年過去了,易知非連條眼紋都沒有,完全就是吃了防腐劑。
“有沒有一腿不關你的事,喝你的藥吧!”酸菜吃著橙子,無情地表示不參與這場八卦。
南星切了一聲,蹙眉瞪向酸菜。“怎麽不關我的事!蓯蓉那種心機深沉,善於偽裝的壞女人,我得讓師伯看清她的真麵目!”
“不是人家壞,是你自己蠢,給你兩塊點心,兩件破衣服,你就信任人家了,還屁顛屁顛的幫人家幹活……”
“閉嘴吧你!”南星咬牙切齒地打斷酸菜,想起這個她就窩火。
是蓯蓉將定位芯片縫合到她體內,她還像傻逼一樣還蓯蓉人情。
以為傅謹默是她逗弄的寵物。
結果,她才是人家的掌中之物。
真是什麽時候想起來這窩囊事,什麽時候就肺疼!
“好了,我的錯,我嘴賤,你快喝藥,喝完咱們說正事。”酸菜經受不住南星殺人的眼神,率先道歉。
南星重重冷哼一聲,端起藥碗不品味的一口悶盡。
酸菜立刻遞上一塊橙子給她解苦,瞄了瞄易知非消失的方向,壓低聲音說“三年前的局中局,我查到了重要的線索。”
南星激動得差點咬到舌頭,白了酸菜一眼,傾身湊近他。“這麽重要的事你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