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
傅謹默低沉凜冽的嗓音落在南星頭頂,鐵臂緊緊圈住她纖細的腰肢。
隻有十秒鍾,南星沒空掙紮,更沒空和他糾纏廢話。
她一隻手抵在傅謹默的胸膛,低頭裝出一副頭暈柔弱的模樣,另一隻手則按了折疊刀的按鈕,毫不猶豫地將鎏金刀捅進了男人的小腹。
傅謹默身體一僵,漆黑眸子裏迸發出駭人的殺氣。“你……唔。”
南星眼疾手快地捂住傅謹默的嘴巴,粉嫩唇瓣貼上自己的手背,近距離對視上傅謹默寒潭般幽深的眼眸。
“冤有頭債有主,我叫魚兒,到了閻王那裏,記得告狀。”
她聲音壓得極輕,明亮的大眼睛裏幹淨澄澈,手上卻將染血的刀猛然撥出,手臂一揮劃開了防彈的車玻璃。
“嘩啦——”玻璃破碎的那一瞬間,一直避嫌四處張望的雷鷹才反應過來。
他拿出手槍轉身時,南星已經躍跳出了車窗,剛好落進了一個騎著白虎的男人懷裏。
凶猛健碩的白虎呲著獠牙,輕鬆地躥過路上半人高的樹木,馱著一男一女驟然間消失在叢林深處。
老虎?
雷鷹被震懾得都忘了開槍,恍惚間以為自己眼花了,這個女人竟然騎在老虎背上逃了!
妖!女!
“傅爺……”雷鷹慌忙丟下手槍,越到後座位上。
“……沒事,拿藥箱。”
傅謹默臉色冷沉,大手捂緊刀口,洶湧滲出的鮮血染紅了他白皙的指縫,看上去觸目驚心。
他卻仿佛沒事人一樣,鎮定的讓雷鷹給他止血包紮。
雷鷹一刻也不敢耽擱,心驚肉跳地給傅謹默處理傷口。
所幸刀口不深,避開了要害,但也得養上好一陣子。
“傅爺,屬下失職害得您受傷,還請傅爺責罰……”
傅謹默揮手打斷雷鷹的請罪,他閉眼疲憊地靠在椅背上,微蹙的眉心和額上滲出的冷汗,透出了一絲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