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鷹腳下險些踉蹌,冷眼打量著眼前牙尖嘴利的女人。
這女人身份神秘,他動用一切手段,卻連名字都查不到。
更何況傅爺平時不近女色,又對這女人厭惡痛恨,絕對不會和這女人上床!
“傅爺醉了,意識不清醒,我不能把他交給你。”
“嗬。”南星嗤笑,冷傲的眸子對視上雷鷹的眼睛。“真有意思,你家傅爺對我都不防備,你防備我?”
“傅爺他……”
“他要是對我設防,會和我喝到爛醉如泥?”南星打斷雷鷹再次反問。
“……”雷鷹一時語塞。
“還是你認為我這一個俘虜能藥倒你家傅爺?認為你家傅爺的腦子,功夫,還不如我這一個女人?”
南星字字犀利,每一句都是一個坑,看雷鷹被噎得無言以對,她使出殺手鐧。
“這是你第一次看見我和你家傅爺親密?”
“……”雷鷹眼神閃爍,他確實多次見傅爺為這女人破例。
一次一次默許這女人纏上來。
“還不讓開?”南星不耐煩了,玩味的挑了下細眉。“要不,咱們三個一起玩?”
“你……”雷鷹握緊了拳頭,眼中殺意濃厚,腳卻往後退了一步。
這女人說服了他。
他跟在傅謹默身邊數十年,最清楚傅謹默的脾氣和城府。
他能在這女人麵前喝醉,足以說明,他允許這女人躺在身側。
南星白了雷鷹一眼,摟架著傅謹默回了房間,反鎖上門的瞬間,她就猛然鬆了手,將傅謹默推倒在地板上。
高大身軀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南星聽的悅耳極了,紅唇還沒來及上揚,又突然想起什麽,慌忙跳坐上傅謹默腰間。
“……嗯……”傅謹默仰頭閉著眼,喉結滾動了下。
發出一聲似痛苦似隱忍的悶哼聲,墨眉緊緊蹙成了死結。
南星能清晰感覺到,傅謹默隨著呼吸起伏的腹肌,快壘分明,僵硬緊繃,緊貼著她腿下的肌膚,她不由地吞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