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悶酒的楊燦森聽到小薔薇的聲音,原本沉重的心情豁然開朗。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轉過身,就看到小薔薇對著傅謹默傻笑。
笑容有幾分嬌憨,卻是他從未見過的真誠柔情。
感覺到有人在看她,南星側眸,正好捕捉到楊燦森眼中的黯然失落。
這貨醉了?
怎麽有一種剛從幾個小姐身上起來的萎靡不振感?
“小薔薇,你真漂亮。”楊燦森唇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單手搭在椅背上,深情凝視著清純的南星。
漂亮的讓人無法忽視,讓人挪不開眼睛。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南星毫不謙虛地挑了下細眉,還是這貨上道有眼光。
要不是急著回去收拾葉賤人,她還真想把楊燦森和傅謹默攪得反目成仇。
讓傅謹默眾叛親離!
“謹默哥哥,你怎麽換衣服了啊?是染上了什麽髒東西嗎?”花婉柔滿臉關心疑惑,輕聲細語地指桑罵槐。
南星在心底冷嗤一聲,親昵地挽住傅謹默的胳膊。“你懂個錘子,這叫婦唱夫隨!”
說著,她白嫩的臉頰蹭著傅謹默的手臂,笑得嬌羞又甜蜜。
花婉柔被懟得臉色慘白,咬牙攥緊了絲綢的桌布,嫉妒難堪的目光落在了對麵的酒杯上,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狠毒。
身後的安晴悄悄戳了一下花婉柔的背,暗示她沉住氣,別在這種時候露出馬腳。
南星將這一切盡收眼底,趁著傅謹默沒甩開她之前,她先識趣鬆開,走到花婉柔對麵坐下。
“謹默哥哥?”
她忍著胃部不適,重複了一遍花婉柔對傅謹默的稱呼。
似笑非笑的垂眸,食指沿著紅酒杯的邊緣劃了半圈。
“花小姐,你都二十六了,都快奔三了,還一口一個瑾默哥哥,嗬,我都替你臊的慌。”
她聲音不輕不重,帶著幾分慵懶的漫不經心,清晰落進每個人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