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婉柔和楊燦森走進別墅。
保鏢抬著價值連城的翡翠原石,名正言順的也混了進去。
庭院裏已經布置好了,桌椅,餐具,紅酒,精致的食物,點心,和去年的生日宴如出一轍。
但卻庭院空空,除了穿著統一製服的傭人,不見一位賓客。
楊燦森有安雅的微信,比起沉默寡言的傅謹默,他這個幹兒子更討安雅喜愛。
他比傅謹默更早知道,安雅傅景和趕不回來的消息。
所以望著空**清冷的庭院,楊燦森沒有絲毫詫異。
驅散賓客,是傅謹默的風格。
“別瞄了,你未來婆婆趕不回來了。”楊燦森順手端起一杯紅酒,打趣暗暗張望的花婉柔。
花婉柔目露失望,但又被未來婆婆這句話美到心坎兒裏,嬌嗔地瞪了眼楊燦森。“你別胡說,讓人聽到了多尷尬。”
楊燦森笑了笑,仰頭喝了口紅酒壯膽,抬腳繼續朝著客廳走。
計劃突變,花婉柔喊住了楊燦森,她得和安晴重新商議。
“我去下洗手間,你先進去吧。”
楊燦森嗯了一聲,他懂得女孩子的心思,要見心上人,總得去補點妝。
花婉柔轉身從包裏掏出手機,給安晴發信息,約在最偏僻的一處洗手間碰麵。
偌大的高爾夫球場微風徐徐,寂靜的能聽到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以及蛐蛐蟲兒藏在草叢裏的鳴叫。
花婉柔和安晴成功接頭。
前幾分鍾還舉止高雅的花婉柔,見到安晴後,連連爆了幾句粗口。
氣得連包都扔在了草坪上。
“怎麽辦?沒有賓客,就隻有我們和楊燦森,真給那賤貨下藥,肯定第一個懷疑我們。”
“沒事的小姐,你顧慮的太多了。”
相比於花婉柔的氣急敗壞,安晴則很鎮定,她彎腰撿起地上的包,細細分析情況。
“那浪蹄子一看就是個缺男人的賤貨,隻要她被人.輪.了,髒了,咱們傅爺肯定會把她趕出去的,才不會追究她有沒有被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