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狂歸狂,傲歸傲,但她更懂得審時度勢,隨機應變。
落到傅謹默手裏,她必須要裝傻充愣,死不承認。
男人也不惱,唇角噙著絲縷冷笑,很有耐心地看著她表演完,隨即一針見血。“說,你背後是誰?”
南星扭了扭被綁住的身子,盡可能地往後蹭動,好笑的反問道“你看不見嗎?我背後是……木頭樁子啊,這玩意兒都不認識,嘖,孤陋寡聞。”
話音剛落,小巧的下巴驀地被兩指狠狠攥住,男人力道很大,似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對疼痛不敏感的南星,都不禁悄悄倒吸了口涼氣。
下巴被捏著抬起,南星的視線被迫上移,傅謹默那張禁欲的冰山臉,陌生又熟悉的撞入她的眼簾。
男人的臉輪廓分明,劍眉如墨,一雙漆黑的眼瞳深邃如淵,看不清他半點深處的情緒,他卻仿佛能洞察一切,直窺人心。
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全身上下貫穿矜貴的氣息。
俊美絕倫,寡冷無情。
南星假裝被男人的美顏震懾到,搶在傅謹默逼問前粲然一笑,甜美的酒窩微現,一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嗨寶貝,你的顏長在了我的心坎上,我想睡你。”
她直白張狂,媚眼如絲,毫不掩飾對眼前男人的興趣。
努力維持著她三年前睡傅謹默時的姿態(浪)。
傅謹默猛然鬆了手,女人這模樣似是觸到了他的逆鱗,厭惡的往後退了一步。
他冷睨著她,大手從褲袋裏掏出一塊疊得方正的手帕,慢條斯理的擦著剛剛觸碰她的手指。
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柔軟的布料,白皙手背上青筋隱隱浮現,每一幀動作,都讓南星眼裏的光越發明亮。
“說出你幕後的主使,我就饒你一命,否則……”傅謹默略略挑眉,手帕落地,被他狠狠踩在腳下用腳尖碾壓。